禮拜天下午5點半,在家抽的第一根菸讓我有點暈眩。
黑咖啡加很多冰塊,小書房的窗全打開,前些天移植的5片石蓮長出小小的、要定睛凝視才看得見的小手小腳,蕃茄的小花謝了沒結出果實也不再長高,但抽出了新的葉片好令我納悶,馬拉巴栗整個綠油油,Alanis Morissette 對著我唱 Citizen of the Planet,週日午后無風,空氣微濕。
打開電腦查找明天上班要給的資料,盡我也不知道要對誰負責的微薄心力,三個月沒寫除了公司作業的任何其他,放任自己一直閱讀,狂吞下麥田重新出版的《麥田捕手》,接著是馮唐的《萬物生長》、《十八歲給我個姑娘》,松本清張的《砂之器》與《黑革記事本》,臉譜編纂的《棒球場上的謀殺案》、吉本芭娜娜《王國vol.2 盡頭的記憶》,錢德勒的經典之一《漫長的告別》,和不知怎麼歸類的好看極了的《凱文怎麼了》。
然後終於面對現實,開始看23號要討論的《德語課》。
List 上還有好多書沒看,像卜洛克北北《一長串的死者》那麼長的書單。我還沒跟進京極夏彥的《狂骨之夢》和《鐵鼠之檻》(上/下),還有 Larence Sanders 的《第三死罪》,宮部美幸的《勇者故事》和《糊塗蟲》,好在有一長串不斷滋長向後排序的書單,好在,永遠都有源源不絕的書,讓我可以躲進裡頭,在生活乏味的空檔裡稍事喘息,在我遇到不願正面直視的千奇百怪的現狀時,有一個厚度足以讓我擺放目光。
這樣挺好。
他說「你是我見過最沈不住氣的人,難道沒人告訴你嗎?」
我說,「噢,有啊,所有人的這麼說哈哈。」
你不知道嗎那是因為現實中太多人事物讓我不耐,對的對的我太主觀太自我意識過盛,所以好在有這一長串書單供我恢復冷靜,或沈潛。
這樣就好。
只是想說,不要再讓我擔心了我的多愁善感的學弟啊~
即使我知道你也會拿一樣的話回敬我並伴以兩聲冷笑。
好唄沒關係,反正一切盡在不言中,永遠有很多機會我們可以相互舉杯敬同樣愚蠢的自己。
CHEERS. With no word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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